图录号/艺术家:

吴昌硕 1902年作 菊石图 立轴

图录号:1601
拍卖信息
拍品名称:
吴昌硕 1902年作 菊石图 立轴
图录号:
1601
年代:
艺术家:
吴昌硕
材质:
设色纸本
作品分类:
尺寸:
149×41.5cm
估价:
开通VIP查看价格
拍卖公司:
中贸圣佳
拍卖会名称:
中贸圣佳 2005秋季艺术品拍卖会
专场名称:
吴昌硕、王震绘画 总成交额:1923.35万元 成交率:68%
拍卖时间:
2005年12月2日
备注:
声 明:
录文:△年年头白东篱叟,种得菊花大如斗。酹以玉瓶桑落酒。
△山中九秋花,天半朱砳色。老缶。
自我作古空群雄
—近代画史承先启后的巨匠·吴昌硕
吴昌硕先生,生于公元一八四四年,卒于公元一九二七年,享年八十三岁。浙江安吉人。初名俊,后改俊卿,初字香补,又字昌硕,别号缶庐、苦铁、削瓠、破荷亭长等。清末诸生。尝从俞樾游,学习词章及训诂。一度出任江苏安东(今涟水县)县令,不久辞职。后寓上海,潜心创作,西泠印社成立被推为社长。有《缶庐集》、《削瓠庐印存》、《吴昌硕画选》等。陈师曾、王一亭、沙孟海、王个簃、诸乐三等为其门下。
他出身于世宦书香门第,早存济世报国之志,然而生不逢时,由于社会的动荡、变革,使其自少年时期就饱受战乱之苦,后来宦游吴中,一直寄人篱下。甲午战争失败,任一月安东令而辞职。更因“生无适俗性”,不愿趋炎附势,无可奈何,不得不寄情于艺林,藉此抒发胸中之郁气。他以高尚的人品、深厚的学识、饱满的才情和坚实的功力,诗、书、画、印俱臻完境并有卓绝特殊风格,能左右时代的一位大宗师。
“三十始学诗”。他一生勤奋苦读,早年学王维,根基很深;中年研习汉魏及六朝古风,同时参以杜甫、孟郊等人;晚年五、七言、歌行等体,不拘一格,奇气横溢,如枫之经霜,菊之凌秋,不风不雅,非唐非宋,而风格自现。他所创作的诗词,仅流传至今的题画诗就近千首,它们不只反映了他的艺术观点,也是他人生阅历与思想情感的真实纪录。尤其是那些忧国忧民、愤世嫉俗的诗篇,气势宏大,直抒胸臆,令人读之有一唱三叹之感。
“溪上竹堂何处是,劫余耆旧几家存?荒原有鬼悲风雨,寒食无人泣门。”是对战争给百姓带来灾难的憎恶,真可谓“忧时直与杜陵同”。至于象《钟馗》、《酸寒尉像》中对官场的腐败,又给予了无情的揭露和鞭挞。而在题画《松石》中说:“孤根是我岁寒友,长伴云根百尺高。移向中流作砥柱,任凭沧海涌波涛。”在《别芜园》中写到:“男儿好身手,何不拔剑舞,区区谋一饱,坐受众人侮。沧波洗两眼,豪气郁难吐。回头望乡里,高歌聊激楚。”充分表现了他力图报国的远大抱负。另外,一些咏物写景的“古风”和小诗都清新可爱,令人百读不厌。如题画《山水》、《雁》、《荷》、《牡丹》、《桂》、《梅》等不胜枚举。“荷花荷叶墨汁涂,雨大不知香有无。频年弄笔作狡狯,买棹日日眠菰芦。青藤白阳呼不起,谁真好手谁野狐。画成且自挂粉壁,溪堂晚色同模糊。”气韵流畅,饶有奇趣。
“酿蜜不见花”。吴昌硕天分极高,才华横溢,书法成名较早。尤喜篆书,对石鼓文字用力最多,出神入化,有强烈的个人性格。在近代书史上论及《石鼓》的时候,必然说到吴昌硕;而每逢提起吴昌硕又不能不联想到《石鼓》。因为自从《石鼓》被发现以后,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位书家,下过这麽大的力气,不失传承的把石鼓文推向一个新的书写高度。他自己也曾说:“余学篆好临《石鼓》,数十载从事于此,一日有一日之境界。”石鼓文是先秦猎碣文字,初唐时出土,字形类似秦公簋铭文,为古篆向今篆转化的一种过度书体。结字方整严饬,笔势浑圆厚重,风格自然朴茂。临写不当,容易出现板滞的毛病,但吴昌硕得其意而忘其形,参照邓石如、杨沂孙的笔法,另辟蹊径,变方为长,并且耸右肩、伸左足、上下错落,活泼烂漫,富于节奏感。至于其它隶揩行草诸体也无一不精,熔冶古人法书于一炉,开宗立派,卓尔成家。
“五十始学画”。吴昌硕早年除诗文、书法、篆刻之外,绘画作品以为“尚不满意”,从不示人。五十岁以后以“书法演画法”,将篆书的笔法入画,形成了自家独特的画风,亦开创了近代大写意花鸟画的新生面。
吴昌硕的画和他书法一样,笔墨姿纵,不拘成法,外粗简而内深厚。齐白石曾说:缶庐花卉,用心过之,“放开笔机,气势弥盛,横涂竖抹,鬼神亦莫之测,于是天下叹服矣!”他早年受任伯年的影响,后来倾心白阳、青藤、八大、石涛等,以敏锐的观察能力,高超的笔墨技巧,充分的表现描写对象的内在气质和生命力,也就是他自己所说的“苦铁画气不画形”。所以他的画,无论是花卉、果蔬,还是山水、人物,都使人有一种清新拔俗、生机盎然,而又高古浑朴、气势夺人的感觉。他在给友人的诗中是这样解释的:“我画非所长,而颇知画理。使笔撑槎讨,饮墨吐畏垒。山是古时山,水是古时水。山水饶精神,画岂在貌似?读书最上乘,养气亦有以。气充可意造,学力久相倚。荆关董巨流,其气乃不死。”
“自少至老与印不一日离”。他初习“飞鸿堂印谱”,继而学浙派篆刻,受到邓石如、吴让之、赵之谦等启发之后,便以秦汉为宗,以书法入印,更以钝刀着力,创造出秀润浑厚,苍古劲健的格调。当时印坛已趋衰微,汉印一路被时兴的邓、赵所代,而吴昌硕的崛起又给革新的队伍增添了一支生力军,以至把自文、何开始创立四百多年的文人篆刻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。
“国家不幸诗人兴”,社会环境与个人遭遇成就了一位天才的艺术家。他的作品高人之处,就是草草数笔,看似漫不经心,而处处合理合法;写写画画同是寻常事物,都是大家所熟悉的东西,但一看就知是吴家笔墨。诗、书、画、印,无一不能而无一不精。自海派初兴到吴昌硕高举大纛,至今影响不衰,并继续启示后人。他的艺术是“所谓一而神,二而化,用能独立门户,自辟町畦,挹之无竭而按之有物”的。
东篱菊花桑落酒
吴昌硕品性高洁,不同流俗,与一些古代传统文士一样喜爱菊花和石头,近乎到了猫迷的程度。《菊石图》作于1902年,是吴昌硕艺术风格形成期的作品。画面采用“之”形构图,营造出画面的动势来。画的底部为含苞怒放的菊花,红色的菊花映衬在墨色的叶中,显示出蓬勃的生命力,那红色的菊花更把我们的视线引向画面中部的奇石,石后黄色的菊花既和石下的菊花相呼应,又和石上的落花相顾盼,落花的枯枝与菊花刚劲的枝条形成对比,勃勃的生命力和生命的沧桑感融合交织在一起,便产生一种蓬勃向上的势,催人奋发,催人上进。吴昌硕画石,古今独步,亦缘于他爱石。他的画上每有奇石兀立,一股刚气盈卷。有题画句:“梅花、水仙、石头,吾谓三友,静中相对,无势利心,无机械心,形迹两忘,超然尘垢之外,世有此嘉宾,焉得不揖之上坐,和碧调丹以写真,歌雅什一增殖!以赠之!”他题句道:“画牡丹易俗,水仙易碎,惟佐以石可免二病。石不在玲珑在古。人笑曰:‘此仓石居士自写照也。’”其实,“不在玲珑在奇古”的石性,也正是吴昌硕老人自我人格的影射与写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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